现在,他已经掌握处理蛇的这门技艺,我把左海和聚园春的嘢味交给他负责。
“大虎,这钱给你。”饭桌上,我拿出五千块钱给他。
大虎挠了挠头,接过后揣在兜里:“谢谢哥。”
我点点头,他这种从不做作,也不多问缘由的性格,是我最欣赏的。
吃完饭,我蹬着三轮自行车出门。
二十多天的训练,几门基本功已经获得我师父认可,前两天,他已经开始教我做菜。
年过四十岁的小老头,站在炉灶前的时候,就像一个指挥战场的统帅。
严厉到令人心悸。
我常常因为火候,或是配料多放,味道原因,惹得他破口大骂,甚至扇后脑勺……
几天下来,我数过了,总共被他扇了两百三十二次后脑勺。
有些时候,确实觉得窝火,但是想想又消气了。
毕竟,他是真心为我好,是认认真真教我厨艺。
就像苏伊人说的,他这是在为我负责。
是啊,我们总是会在受到委屈的时候,把别人的好意理解成是羞辱。
正是这种误解,才会产生更大的矛盾与误会,最终伤了自己,也伤了真心对我们好的人。
从那之后,我任他打骂,甚至报以微笑,虚心向我师父请教。
……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
这几天,沈天行一天十几个电话,问我货款的事情,再有就是问为什么没去他店里买货。
我直言,现在不做冻品了,改行收废品了。
“那钱呢?老子的货款……你几时给我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