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不想吗?
我懒得继续深究这事,跟着中年人来到局里,做完笔录后。
等医院那边验伤结果出来后,中年人这才告诉我,可以离开了。
我下手自然有数,别看那两人被我打得无法动弹,但只是一些神经伤。
跟老师傅学了十几年拳脚功夫,人体哪些部位神经最弱,我了如指掌。
有些神经脉络,一拳打下去,就能让人半天站不起来。
凌晨两点的街头,冷冷清清。
我拎着行李包走了片刻,拦下一辆出租车后,直奔蛇市场。
之前跟刘鹏聊天,我旁敲侧击过,套了他一些信息。
所以,知道广州有这样不少蛇市场,其中最大的,是新源野生动物交易市场。
凌晨两点半的交易市场,人影憧憧。
刚走进市场,一股腥臊气就差点把我呛吐了。
我连忙把行李包夹腿中间,掏出口袋里的香烟点上,连吸了几口,这才好受一些。
叼着香烟,拎着包,我扫量两边的档口,一个个钢丝编织的铁蛇笼里,关着各种各样的数十种蛇类,令人眼花缭乱。
每个档口前,血迹斑斑。
我看到随处可见的动物尸体,或者正在被宰杀。
触目惊心。
有那么一瞬间,我产生一股仿若走进地狱的错觉。
商贩叫卖声,就像判官在审判着生命。
动物惨叫声,好比是冤魂在叫屈。
它们做错了什么?竟然要承受这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