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是苏浅歌陷害我。”时朝在赌,只要自己不承认,谁也别想将罪名安在他身上。
时老爷子气笑了,挥舞鞭子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你还嘴硬?”
时朝单膝跪地,哪怕被抽得浑身颤抖,语气也异常坚决。
时家人沉默不语,若不是之前亲耳听见他说的那番话,或许真的会以为误会了他。
时朝垂眸,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在场的时家人,冷笑一声。
“爷爷,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
时老爷子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挥鞭子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直到抽累了才停下,目光失望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时朝。
“时朝,我打你,是希望你记住今天,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休想将心思动到时氏,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吩咐,你不许再踏进时家一步。”
“你奶奶祭日你也没资格参加,因为你不配,时家没你这种不孝子孙。”
时朝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听见时老爷子的话,眼底满是错愕。
顾不得后背上的伤,抓住时老爷子的裤腿,“爷爷,我真的被苏浅歌下了药,你为什么相信她也不信我?我是你的亲孙子啊。”
“如果不是那药,或许我还一直沉浸在家和万事兴中,不愿面对现实,时朝,你别不承认,那些就是你的心理话。”
“你的心不在时家,时璟渊也从来不是你的敌人。”
为了时家,他必须做出选择。
以前他想着这也是对璟渊的锻炼,可这样的放纵,只会让时朝越陷越深,迟早有一天毁了璟渊。
时老爷子说完,转身离开,背影有些沧桑,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几岁。
“爷爷……”
时朝看着时老爷子头也不回的离开,第一次露出慌乱的神色。
这么多年,明明他伪装的很好的,爷爷对他也疼爱有加。
哪怕因为时璟渊,将他调离了京都,可这些年爷爷对他的关心也并没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