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义安伯夫人,他身子直了几分,手一抬,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面容有些狰狞道,“你真的要弄跨义安伯府才罢休吗?!”
世上女人多的事,不止她娘家侄女周嫱一人。
为了一个女人,弄的义安侯府被贬,现在要真闹到开棺来验证义安伯府有没有贪墨儿媳妇陪嫁的地步,义安伯府还有名声可言吗?!
死人和离,历朝历代都没有听说过,这是要义安伯府遗臭万年啊。
义安伯气大了,当官的虽然爱财,但都存了两分名流千古的心,做不到流芳千古没关系,毕竟能做到的也没几个,但至少不能遗臭万年吧。
这一生气,下手就没轻没重了,这不,一巴掌扇过去,直接将义安伯夫人给扇的跪在地上了,嘴角都有了血。
她摸着脸,不敢置信道,“你打我?!”
义安伯气道,“要真闹到开棺和离的地步,我不止打你,我还休了你,还不赶紧给我去靖宁伯府!”
用力过猛,义安伯一阵咳嗽,疼的他脸都扭曲了,小厮赶紧扶着他坐下。
丫鬟则将义安伯夫人扶起来。
她脸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
但义安伯这次动了真怒了,别说脸上只是多了五根手指印了,就是肿成猪头,也得给她去靖宁伯府。
义安伯夫人气的不轻,但她还真有些怕明澜会带着人证去衙门,要求开棺寻物。
人精似的,只说送了东西,不说送的什么,不然她还有补救的余地。
然后,明澜前脚回了伯府,刚到长松院,什么话都没说,后脚丫鬟就来禀告义安伯夫人来了。
四太太听了,高兴道,“你说动义安伯府把陪嫁还回来了?”
“没那本事,”明澜摇头道。
三太太见明澜声音不悦,道,“义安伯府脸皮厚,又擅狡诈,你说不动很正常。”
要是长房没有分家,大太太或许能和义安伯夫人对抗一二,谁胜谁负,还真说不一定。
明澜坐下来,端茶喝了两口,很快,义安伯夫人就来了。
一路上她都用手揉脸,看上去有些红,但看不见巴掌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