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茨中校突然想起什么,对温特斯说道:“既然如此,有个人你得见一见。”
“什么人?”
“当然是来送信的人。”莫里茨中校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水:“我把他抓过来了。”
温特斯去见那个新垦地军团的信使。
留在会议室的堂·胡安热情地揽住梅森学长的肩膀:“前辈,咱们步炮不分家,以后应该多在一起喝酒。”
梅森和温特斯关系紧密,胡安也曾与温特斯并肩作战,而且还是温特斯的直系前辈。
但是堂·胡安和理查德·梅森之间是真的不熟。
梅森是炮兵科出身,而胡安是步兵科出身,两人只有一层校友的关系。
再加上胡安天性别扭,懒得与别人亲近,所以两人称不上有多要好。
胡安突然这般热情,令梅森很不适应,他连连点头。
胡安打趣道:“您不妨数数,他们仨都是骑兵科,骑兵一下子占住三票。我们步兵科和炮兵科必须团结起来,才能凑足三票与他们形成战略均势。”
梅森又回到闷闷不乐的模样,心不在焉地点头。
“您是遇到什么烦心事?我帮您分分忧?”
“唉。”梅森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没什么。”
“怎么啦?说说看嘛。”
“我今天抽空回了趟牧场。”
“牧场?”胡安微微皱眉:“然后呢?”
“该死的罗纳德!”梅森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心里的悲痛和愤怒再也无法按捺,他拍桌大骂:“把我呕心沥血培育的种猪全都他妈给宰了!”
……
在驻屯所的监狱里,温特斯见到了新垦地军团的信使。
出乎他意料,来送信的竟然是一位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