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见状恨铁不成钢的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少年的胳膊，少年诧异的望着她。
“笨蛋……傻子，你这时候难道不应该主动抱住我吗？”
少年愣了一瞬，随后木讷地问，“那，你想要吗？”
“……”少女听到少年的发问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的十分精彩，就不知道那红是羞红的还是气红。
“算了，你真是个傻子，我不想理你了。”
“不要，不许不理我。”
少年看着羞愤离去的少女，直接一把从身后紧紧地搂住了她，灼热的呼吸发着烫，少女的耳廓都被烫红了。
“对不起……”少年紧张的低语，“我初来人间，对这些事情并不懂，但是我愿意学，阿柔，你教教我好不好？”
“只要是你教的，我都会努力学的，别不要我，别不理我……”
少女听着少年的祈求有些心猿意马，她转过身，望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俊脸，伸出手抚上了他的眉眼，“小九，你的眼睛很好看。”
少年有些不明所以，直到少女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边印下轻轻的一吻。
少年清墨般的眼眸眨了眨，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可是再好看的眼睛，接吻的时候也要闭上啊笨蛋！”
少年踹了口粗气“嗯”了一声，阖眼低头吻上了少女的樱唇……
白柔从这段模糊的记忆里抽离时，昙花已经逐渐枯萎。
昙花的花期很短，只有一两个时辰，错过了便不再重现。
“阿柔，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晏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柔如梦初醒，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晏鹿注意到了白柔的目光，也回望着她。
但晏鹿不明白为什么白柔的眼里竟然有一丝怜悯的情愫。
“晏鹿，你好像忘记了真心相爱的前提，我并不爱你，而你……”白柔微微垂下眼，“对我的也不是爱，只是占有。”
“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