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被放置在在床榻上,几个好心的女人忙里忙外,白柔低下头暗暗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
还是会痛的。
这种痛又和身体上的钝痛不一样,有一种真实感。
她不是在做梦,也没有死,可是她现在这是在哪儿?
在妇人的帮助下,白柔换上了一身白色衣裙,这衣裙更眼熟了,与离醉给自己置办的衣裳很像,但料子明显有些差距。
而且白柔发现自己的头发竟然是黑色的,她让刘婶帮忙拿来铜镜,看见自己的脸时她怔住了。
“白丫头,你怎么了?”
刘婶见白柔愣在原地,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脸好好的,没毁容也没让礁石磕着碰着,你别害怕,啊,别担心。”
白柔眨了眨眼睛,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眨眼,那双湛蓝色的眸子水润璀璨。
“一会儿你喝了汤就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当然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就是千万别想不开。”
“你还这么年轻,长得又水灵,死了多可惜哩。”
白柔将铜镜放下,望着刘婶那满怀关切的目光,笑了笑,“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谢什么,咱们不说这些客套话,有什么需要我帮的你尽管说。”
不一会儿去煲汤的妇人也回来了,手上端了一碗鲜甜的鲍鱼汤,见白柔没有什么力气,还亲自喂她喝下。
后来白柔才知道这女人是刘婶的表外甥女,叫楚园,年纪也不大。
楚园:“白丫头,我是你楚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刘蔓:“行了,阿园,我们还是别打搅她休息了,她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尽管白柔没有关于二人的记忆,但她们对自己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白柔撑起沉重的身子,说道,“楚姐姐,刘婶婶,谢谢你们照顾我。”
“哪儿的话啊,你平日里也很照顾我们啊。”楚园笑着道,“你送给我们的珍珠啊,可都是极好的,帮我们两家渡过了好几次难关,如今你有难,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就是,白丫头,你好好休养身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