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影子的距离贴得十分近，里面还传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响动。
紧接着里面的对话也让白柔的大脑暂时失去了运转的能力。
“脱好了么？”
“好、好啦，你瞎啊，不会自己看吗？”
“我……看得见么？”
“嘁，哎呀，你快点，还上不上了？”
“好，你别乱动。”
看着两个渐渐重叠在一起的影子，白柔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是谁，她在哪儿，她是来干什么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晁灵有些压抑的喘息，让白柔现在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直接消失比较好。
“嘶……疼、疼疼疼疼！！你不会轻点吗？！”
晁灵似乎有些受不了了，在铜镜中看着自己扎成刺猬的后背欲哭无泪。
偏偏渡厄的手劲儿还贼大，上药都没轻没重的。
“我…看不见，所以才会……抱歉。”渡厄这会儿竟然老老实实地道歉了。
晁灵气鼓鼓地哼了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难道还想看着来？”
“不是，我没有想看。”
晁灵竟然从渡厄的这句话里隐隐的听出了几分委屈的神色，她扭头看着渡厄蒙着眼睛，手都有些发颤的样子让她的嘴角忍不住上翘。
“好了，我也没怪你，谁都有第一次嘛，你慢慢来就好了，轻点，知道？”
渡厄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晁灵将后背展示给渡厄，渡厄伸出手摸上特质的药，毒刺便软了下来，然后一根一根将它们从晁灵的背脊上拔下来。
白柔在屋外已经听不下去了，她刚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不知怎么脚下多了一根树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