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有些心焦，叹了口气，无奈道：“小九，你再这么犹豫不决，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唔，阿柔，对不起了。”
离醉一狠心，下口咬了下去，入口便是一股腥甜。
妖天生就是嗜血的，即便是吸食同类的血，久而久之也会上瘾。
所以离醉并没有什么生理性的不适，越是纯粹的妖，血液便会越甘甜。
白柔的血无疑是上等的美味，但离醉的心却忍受着煎熬。
他不想伤害她，无论是用哪一种方式，无论有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他都不想伤害她。
离醉唾弃自己的无能。
他要是再强大一些，没有被浮止控制，白柔就不用忍受这些了。
【阿柔……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太没用了，对不起……】
白柔听着离醉内心不止的道歉，眉心微微动了动，她将手抚上了离醉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
“小九，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的。”
尽管白柔没有责怪离醉，但离醉自己却无法原谅自己。
恢复了一点气力后离醉便停了下来，舌尖不停地在白柔的伤口做抚触，弄得白柔又痒又麻。
新鲜的伤口还有些疼痛，但被湿热的舌尖舔舐安抚，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感觉很奇特，也很舒服。
白柔此时十分庆幸离醉是听不到自己心声的，不然说不定会被他当成变态……
“好了，小九……”
白柔眉眼闪动了一下，缓缓推开离醉。
离醉却还是一脸的愧色，满眼心疼，“阿柔，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