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行的那个掌柜被吓病了,一连躺了三个月才好转,不过等到他好转了之后掌柜的位置自然早就由别人顶上了。
自此他倒是没敢再来骚扰白柔,晏鹿以为他经过那一次是死了心。
结果一年后又意外拦截了几封拈酸的情诗,什么“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最过分的还是那句“不得语,暗相思。”,看得晏鹿分分钟想上门刀了那个色胆包天的男人。
不过晏鹿并没有这么做,凡人罢了,根本轮不到他出手。
只是让他意外染上了赌后,便再也没有截获到关于他的什么酸诗了。
又是一年春意盎然,晏鹿与白柔在湖边泛舟。
晏鹿称杆钓鱼,无意间说了一句,“对了,你可还曾见过那个掌柜?”
白柔懒洋洋在甲板上晒太阳,听到晏鹿的发问有些茫然。
她撑起身体,看着晏鹿问道,“什么掌柜?哪个掌柜?是前几日谈生意的王掌柜,还是明天要见的刘掌柜?”
晏鹿脸上漾着温柔的笑,“罢了,没什么,你就当我没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