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痛感,但我的手指明显出现一道不浅的割痕。
几秒后,割痕仍旧泛着白,仍没有血涌出来。
“咦,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是我贫血了,所以割手指也不会出血,我将小刀拿到手里,咬咬牙就给了自己手臂一刀。
诡异,手臂也没有血渗出来。
“果然是早有预谋,”胡小蛮把刀拿过去,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一划,果然,她也没有血渗出来:
“这样一来,将一个人置于死地,毫无难度。”
漆黑的夜空下,我心里也灰心的发冷,透过倒后镜能看到车后方不远处的那片树林,这诡异的树林,我是不敢再进去了。
可左右眺望,这片树林的左右皆无尽头,我们一路向南、最节省路途的办法就是纵穿这片树林,绕路的话,多走上几十甚至一百公里都有可能。
一边凝视倒后镜中的树林,一边思索间,倒后镜里隐隐有个黑影突兀的出现,我定睛细看之时,那黑影赫然在慢慢的向我们走来。
我被惊的血液都短暂凝固,结结巴巴跟胡小蛮说道:
“走、快、快走、有东西追来了!”
胡小蛮探头眺望车后,缩回头时却没有发动车子:
“是通阴婆,她好像一直在跟踪你,是走,还是跟她正面面对?”
这个棘手的问题,让我有点两难,她不把那半腐糙汉收拾了,却来跟我,这一点我有点想不通。
可再细想,她是白家的后人,与我勉强也算有些血缘关系……可她被逐出白家了,我不敢断言她对白家没有恨意。
“啪嗒,啪嗒啪嗒。”
纠结间,车外窸窣传来金属跌落的声响,声音闷闷的,但隐隐有些金属的清脆感,抬眼,胡小蛮已钻到车后座,透过车窗朝外投掷着什么。
我望向窗外,被她投出去的是那些银元,一个个的在月光底下,略微折射出一些光芒。
而被投出去的银元,所“摆放”的相对方位很有规律,相当于在车的两侧,各自用银元摆了两道“线”,两线之间的宽度,恰好是一个人的身位的宽度。
“啊,”粗略扫一眼后,我恍然想起这是一种阵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