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个古人根本用不起锅子,因此一辈子也难吃上几回炒菜,不是用陶器烹煮,就是吃“烤串儿”。
“我家有个事业是捣腾古董,这玩意儿值钱的紧,最差就是唐末的古董,正常来说……两汉的古铜釜最多。”常子麒贴在我耳旁,双眼发亮的低声对我说着悄悄话。
“这玩意儿,值钱的意思?”我又不懂这些,只得随口搭理他一声。
“嘶,这东西,少说值好几百万,你说值不值钱?”说到这,常子麒又抬眼白了那俩货一眼:
“给这两不是东西玩意儿用这么值钱的……呸。”
灰姑并没有听到我们的咬耳朵根儿,她接过古铜釜之后,就盘腿席地坐在蒲团上。
就在那俩货睨了灰姑一眼,翻起的白眼还没能翻回去时,灰姑便一边呢喃着密咒,一边缓慢朝二人靠去。
俩人瞧见灰姑高举着古铜釜朝他们走去,下意识般惊呼道:
“你要干啥?你别过来!”
还以为灰姑要用古铜釜砸他们的那俩货,竟然试图把脑袋藏起来。
灰姑凭空于手心托起一张白色的长条纸,形状与黄符差不多。
白条纸在灰姑的念念有词之下,忽然“轰”的一下爆燃,火光骤然亮起,旋即又瞬间熄灭。
随后,她手心便托着完整的一道纸灰,连一点儿破损都没有。
我惊奇的瞪着眼睛默默的看着灰姑,却见灰姑将手心快速一扬,纸灰犹如被古铜釜吸旋似的于空中形呈一道细线,并快速被古铜釜全数吸入!
原来是在以聚阴之类的术法,催“活”古铜釜,让古铜釜嗅到阴气后,本能的吸噬阴气。
可阴气与邪气大有不同。
就在我心怀期待继续往下看时,我忽然瞧见那俩货色的脸竟突兀的惨白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痛苦而嚎叫出声。
“嘭!”
我没能听到二人的嚎叫,竟却被巨大的炸裂声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什么东西“嘭”的一下砸在我的头顶,常子麒也仿佛被砸到了似的“哎哟”的叫了一声。
“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