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处大棚外时,我悄悄的贴耳在大棚上,试图听听里头有没有动静。
然而什么都听不到。
常子麒站在出入口,等我绕回来了,才又向前一步,伸手掀开大棚的白膜。
白膜掀开之时,一股莫名的窒息感扑面而来,空气不是大棚该有的温暖,而是一种沉重的感觉,扑面的感觉是脸上好像糊上了什么东西,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去,”常子麒瞧见里头没人后,当即把白膜给放下:
“这么闷,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人是怎么在里头待着的?”
“难怪里头的人时不时的进进出出,是出来换气的啊。”
常子麒的结论,我并不苟同:
“不是,肯定是别的原因,这么闷,人在里头顶多待两三分钟,还要劳作的话,一分钟都待不下去,就像里头没有氧气似的。”
百思不得其解间,我不经意瞥见村外,我们的人都站在村道中间,而远处正在驶来绵延无尽头的车队?
“什么情况?”我顿感不妙的拽起常子麒,快步往村口的方向走。
车队像是就是在找我们似的,陆续在我们面前一辆辆停下,但车上的人都没有走下车,仿佛在等什么。
不知不觉,竟然停了上百辆?
这阵仗,不对劲啊。
我下意识的往前站了一步,以让自己护在自己人的前面。
此时,坐在车上的人乌泱泱的走下车来,不出一分钟功夫,就将我们围住了。
场面瞬间陷入敌众我寡的敌对对峙感?
“你们在村里做了什么!”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仿佛看到杀父仇人似的,瞪着牛眼瞪着我。
我莫名其妙的:
“做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