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精像一串葫芦娃似的,跟古木精连在一块儿,那天古木精被陨灭了,那堆‘葫芦娃’也一串被灭了。”
“您要不要喝点水?”想到这,我立刻转身到处张望,这才瞧见小小屋里,连个水壶和水杯都没有。
看来胡太爷已经进入辟谷状态不短的时日了。
“北斗,碧云山的宫摩崖石刻上的《北斗经》,白家有《九曜经》,不知在哪,你要去找。”
“点亮七星九曜,再去面对赵重山。”
“好好的。”
说完这些话,胡太爷就像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般,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以为他会再睁开眼,于是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等了几分钟,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我下意识的去攥他的手,才发现他枯槁的手一片绵软,且一点回应都没有。
“太爷?您睡着了?”我试探般叫唤两声,但内心已同时起了不祥的预感。
……
当时是怎么离开那简陋小屋的,我没有什么印象了,只知道是胡小蛮和常子麒拉着我走出了小径。
回过神来时,常子麒已经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他要开去哪我也不知道。
车里也没人说话。
“送我们回抚市就行,我还要带北斗去一些地方。”
沉默了很久,瞧见高速公路上有指示牌掠过,指示牌上有抚市的字眼,坐在副驾驶的白姨才开腔,对常子麒低低说了一声。
我的余光瞧见,我是坐在后排,我旁边坐着胡小蛮。
她身旁还有一个木箱子,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奇心,去打开那个箱子。
常子麒就像很熟稔抚市似的,车直接开到了高宁的公寓楼楼下,仿佛他曾经来过这儿。
我能意识到,他们应该是跟踪过我,只是我没发现他们,而他们也没主动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