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坐在副驾驶的白姨才终于开腔,而我像刚回过神似的,透过车前窗看到道路指示牌——
我正在穿行与抚市的市中心?
“诶?他们是要去哪?怎么不直接上高速?”我很奇怪的嘟囔一声。
“北斗……”
“嗯?”
白姨莫名唤了我一声,我应了之后,她却又不说话了,我一肚子奇怪的看向她:
“怎么了白姨?”
二度应声,白姨还是不说话,只是表情有点奇怪。
“您咋啦?怎么不说话?”
我一边注意白姨的神情,一边注意着前面,常子麒的车终于朝高速入口驶去了,我也把车挂上最高档,以免跟不上豪车的车速。
“北斗,你这是要去哪?”白姨又莫名这么对我问道。
我哭笑不得又一头雾水的:
“上高速啊,回碧云山,我们不知道白家到底怎么走,他们应该是要先回碧云山吧,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只开着车过去,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办。”
“您也知道我现在身体情况有点儿虚。”
“哎。”
此间,白姨莫名叹了口气,整的我莫名其妙的。
“你昨晚跟谁说话呢,我只看到……你在跟空气说话。”
闻声,我的脚因诧异而抖了一下,车子也跟着烈颤了一下。
“还有,你现在到底在跟着谁走?你刚才已经在抚市市中心绕了两圈了。”
闻声,我心里一片沉重和冰凉,趁着还冷静,我匆匆靠边停车。
车停稳后,常子麒的车还在前行着,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