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行,我也说不准。
我让常子麒就去马路对面的酒店开三间房,就在这等,我要在这等到白姨“出现”为止。
常子麒也知道拗不过我,虽然手机和钱包都没了,但现在的高科技可以刷脸。
他用他的脸刷了三间房,其中一张门卡递给我后,我却并无上楼去房间的动静。
兴许是跟我吵架吵累了,他离开酒店大堂后几分钟就又回来了,同时递给我一个包装都没拆的手机,还有一张字条、一张手机卡。
撂下一句有事打电话,就自己上楼去了。
我在酒店大堂里坐到了天黑,一直在直愣愣的看着外头。
常子麒的车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路人,别说白姨了,连陈凡或者他的狗腿子的影子都没出现。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睡醒时,坐在不远处的酒店的保安也昏昏沉沉的睡着觉。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的手机,拆开装卡后,一看时间。
好家伙,我就这么坐在这儿,从昨晚一直睡到了凌晨四点多。
再过个把小时,天就要亮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像做梦的时候却连个无关紧要的梦都没做。
早上七点时,胡小蛮从自助餐厅拿了一份饭菜过来,而常子麒则一手端着一份,看样子是要陪我一起在这儿吃饭。
默默吃饭间,酒店外头的行人越来越多,新的一天像循环往复似的周而复始。
人们也一样,周而复始的按照时间的规律,休息、工作。
吃完饭后,常子麒提议坐车里等吧,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儿,一脚油门就跑了。
提议很好,我难得没对常子麒提出反对意见。
我一个人坐在一排后座,左右环顾着车外的动向。
等待让人犯困,困意浓郁之时,我甚至听到了常子麒的鼾声。
我昏昏欲睡中脑袋忽然一歪,整个人抖了个小激灵短暂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