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点头也不摇头:
“没死,只是没了魄身。”
“所以盆栽,就是他们?”高宁反应极快的插话对我反问道。
我迟钝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个“嗯”字。
又是死寂般的沉默。
好久好久,还是陈映开腔打破了这沉默:
“咱们有啥话等出去再说行不?地洞不适合人待太久,就算没有幽闭恐惧症,待久了也会产生幽闭恐惧。”
“先出去吧。”
陈映以他的探险经验,暂时充当着领队的角色。
我们听从他的意见,暂时不去管凭空多出的那一条绳子,而是沿着第二盘绳继续直走。
幸好走到第二盘绳的开头时,绳子没有诡异的或消失或多出一条。
摸索到第一盘绳的尾端、艰难的爬了五层垂直地洞、回到熟悉的第一层时,诡异的情况又出现了——
我们没有关闭低矮的土地庙的对开木门,按理说应该有光透进来才对。
但是没有光。
绳子的尽头,连接的赫然是浅黄色的岩壁,就像凭空从结实的钙岩“长”出来了绳子似的。
绳子还在,但土地庙的门却不见了?
“完了,这不会是传说中的诡打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