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心说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言文祺。
看着言文祺难以接受的崩溃，却又似乎努力在让自己，隐忍。
毕竟在这种地方，不忍，他只会过得更惨。
这一天一夜，想来已经吸取了莫大的教训。
“好自为之。”苏一心丢下一句话。
她确实找不到其他话来作为他们的结束语。
要说惨，言文祺已经惨到极致了。
他会面临坐牢，以现在的舆论导向，本就岌岌可危的言家，很快也会面临破产。
他真的就是一无所有，千夫所指，还成为了，言家的罪人。
这种报应，够他受一辈子了。
所以她也不用再添油加醋。
她起身那一刻。
言文祺突然问道，“苏一心，你曾经喜欢过我吗？”
苏一心抿唇。
没想到最后一次的见面，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之前似乎也问过，她并没有回答。
因为那个时候，他只是为了发泄他的愤怒。
现在似乎……
真心的想要知道答案。
“还不明显吗？”苏一心说，“我没有那么好心，会为一个不爱的人，没日没夜的应酬，通宵达旦的加班。”
言文祺紧握着的拳头，一直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