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一动。
下一刻,安云启将人搂紧怀里,亲上这张能说会道,有时娇蛮不讲理的嘴。
又来!
楚知音大眼睛瞪着像铜铃一般,斗鸡眼的看着眼前的人,吹弹可破的肌肤,长长能投下阴影的睫毛,脸上细细的绒毛。
长得如此好看,怎么这么爱咬人。
“闭眼。”
视线陷入黑暗,唇上的触感更加明显。
算了,素了几千年,当做开个荤。
第二日,他们坐上了马车前往施州,一路上车上静得只能听见车轱辘的声音。
楚知音瞄了眼闭眼的安云启,如此能定下心,绝对是一块修仙的好料子,可惜筋骨普通,在凡间是无望,只能看她以后回到天泽能不能帮帮他,但他的寿命也可能等不到她回天泽。
凡人的寿命真是太短了。
静静地感叹完人生苦短后,她从荷包里拿出早放好的绢布和针线,就是等着有空把荷包给绣了,免得一直欠着安云启。
她脑子里没有荷花的图案,又掏出上次从天女祭祀团扇剪下的绣花图样,并蒂莲花看着很是好看,仿着绣他可没话说了吧。
起针落针,针线在绢布上拉扯,绣着不到一炷香,楚知音便觉得十分麻烦。
绢布不够紧绷,绣的时候会移位跑线,刚是开头就已经歪歪扭扭,再绣了一炷香,绣出一片小荷花瓣,与图样对比,简直有云霓之分。
她很气!
抬眼看见闭目养神,气定神闲的安云启后,更气!
她这么辛苦是为了谁,结果有人还这么悠哉。
她戳了戳安云启的肩膀。
安云启睁眼看着她。
美人睁眸,如清泉一样透亮心灵,楚知音感觉自己火气消了一些,仍还是嘟嘴道:“我在绣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