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将余术分离出来吗？”他始终觉得他们是两个人，无法想象融合后的赫曜能变化余术的性格。
“赫曜已经有了余术的记忆，神魂是无法分离成两个人。”
安云启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才开口道：“那他要一直待在我们身边。”
楚知音想了想，“应该不会，他现在身上因果太多，最好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重新修炼。”
安云启眸光一闪，看着她，“我也想修炼，想要和你一样。”
楚知音诧异的睁大眼睛，“你也想修炼？”
许是她的反应太激烈，安云启敛色问道：“不可吗？”
楚知音想说的话被咽回去，“不，不是不可以，只是修炼需要灵根和天赋，我之前帮你测过，天赋尚可，但灵根不行。”
安云启的目光想要抓住楚知音神情每一处的反应，“如果灵根也可以，你愿意让我修炼吗？”
他的视线太过专注炙热，楚知音的瞳孔微微颤动，心中反复重复他的话，愿意让他修炼吗？
修炼会有无限的可能，有无数的选择，而她现在只能回答一个答案。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