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宸妃的确将柳絮视为自己的心腹。
“娘娘......”
柳絮还想辩解些什么，却没了机会。
“来人，带柳絮去做粗使宫婢，日后都不要让她出现在本宫面前。”
简短的一句话，便将柳絮的余生做了终生监禁的“判决”。
此刻，秦玥不知是该高兴自己终于彻底搬倒了柳絮，还是应该为她悲叹。
“秦玥，你就留在本宫身边伺候吧。”
不等秦玥有所表示，甚至连谢恩的话都来不及说，宸妃娘娘便起身离开了。
不过半月，这栖霞宫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人员变动，从前痴傻愚笨的粗使宫婢摇身一变成了主位娘娘身边的红人，而从前作威作福的掌事宫女却成了人人能踩上一脚的粗使宫人。
翌日，秦玥到自己曾住过的大通铺间探望柳絮。
“我带了小厨房炖的汤。”
那种吃粗糙吃食的感觉，深深烙印在秦玥的记忆里。
“你！”
“我并不明白为何你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我从未说过要去告发你偷盗首饰，可你却不止一次想要置我于死地，若不是被锐王拦下，现在我怕早已是枯井里的亡魂。”
边说着，秦玥边把汤送到柳絮嘴边。
“我......”
许是突然的良心发现，柳絮第一次没有反驳秦玥的话，反倒乖乖张开嘴，喝光了碗里的汤。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
之后，无论秦玥说什么，柳絮都不再接话。她只是默默地将头埋在被子里，好似身上所有的戾气，都留在了昨晚的寝殿中。
“既然你对现状不甘心，为什么不试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