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振的出声响,他瞪着苏于白看去,恨铁不成钢:“朕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你遇到了刺客,才过来看看。”
苏于白却是满脸的不以为然:“儿臣觉得,那人估计是瞎了眼,竟然闲着来刺儿臣这样的人。儿臣又没有权势,出门也不带金钱。实在不是个合适的行刺对象,倒是有人愿意白耗费力气。”
皇上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语气凝重,十分认真地问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儿臣当真是如此觉得的。”苏于白回答的十分诚恳。
皇上直接抄起手边的茶盏,对着苏于白用力地扔了过去。
苏于白轻叫一声,灵活地躲开,还不忘说着好话:“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皇上气的青筋凸起,只伸出一根手来,用力地指着他:
“怎么你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不当一回事!你都说了,对方不是出于钱财,那你怎么就不多想些,是不是有人要害你?”
“你再怎么样,也是个皇子。别人想取你性命,有什么不可能的?”
皇上一番苦心,尊尊教诲,只希望面前的儿子能长点心眼,别再一副蠢而不知世事的模样。
然而他还是失望了,只见苏于白满脸的不在乎:“父皇您多虑了,就儿臣这纨绔的样子,谁会在背后想取儿臣性命?”
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皇上怎么也想不到,舒皇贵妃那般聪慧的女子,他自己也不蠢,怎么就能生出如此无法教化的儿子来。
他已经有意提醒,说了对方也不听。气的直接起身,拂袖而去。
皇上走后,苏于白就开始收拾起了东西,准备动身去邺城。
他这番准备出行的事情,也没有瞒着人。不多时,宫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锐王因为在男女之事上不检点,被皇上罚去了邺城。
这要是别人,受了惩罚肯定灰心丧气。怎么着也要夹起尾巴做人,低调地封锁消息,悄悄离去,再悄悄回来。
可苏于白这人好像没有半点自尊心般。
依旧是大摇大摆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去邺城受罚,而是得了块肥硕的封地,准备去封地快活呢。
皇后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