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昨晚老太家又吵了?”
“那是!我住了又不远。乖乖,她家这三儿媳妇那一把嗓子嚎的,愣是没把我从床上给惊的滚下来!”
说话的人学的夸张,其他人都是一脸的八卦,听到来劲的地方,捂了嘴叹的,吊了眉乐的,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说是要休妻呢!”
“真了啊?老太这么说的?”
“要我家虎子娶个这样的,那我也受不了。哪有当婆婆的受这气了?做媳妇的就该了夹着尾巴做人。”一个中年婶子说道。
年纪大些个的妇人都是点头,深以为然。年轻的小媳妇呢,虽是没有开口的,可要么低了头要么转了眼,都是撇嘴的,心里怕不是把这些个老婆子骂了个通透。
可就这样也没妨碍了这些人聚了一起说嘴。
“不过我说,别管人家里闹啥样了,可人家那薯干生意不是也做挺好么,听说来钱呢!”
“嗐!你这又是哪时候的消息了,早过时了啊。”
“怎的说了?”
这话一出口,多少刚刚假装做活的耳朵都竖了。
“昨天我男人也去赶大集了,你猜怎的?”说话的婶子眉飞色舞,脸上也不知是兴奋的紧,“他家那薯干,是卖到七文一斤都没得人买噢!”
“到了我男人走的时候,他两兄弟都还搁街上蹲着呢,那可怜样,你们是没瞧见。”
说的你瞧见了似的,听闲话的心里嘀咕了。
可这也没妨碍了他们越说越起劲,硬是把之前传的十文一斤这样的话都翻出来了,临了一阵哄堂大笑,具是前仰后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