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了消息,众人具是心痒得抓耳挠腮。
其中几个昨日碰到李由带了庄可卿往家走的村民,不免心中有了些猜测和联想。
“莫不是又同庄家丫头有关?”
“啥?这话怎么说了?”
“我昨日瞧见李由带了这两口子往村长家去,倒是脚步急的很,问声干啥也没回我。”
“呀,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张耆老昨日也去了村长家呢!”
“乖乖,莫不是真有什么大事,竟连耆老都惊动了?”
村民好奇的紧,可猜来猜去都是没什么头绪。于是只能相互说着嘴,等着第二日的到来。
同村中其他人的激动与好奇相比,庄可卿经了一下午的时间,反倒是平静了下来。
“娘,明日我午食后同阿凌一起去,您和阿满在家休息便好。”
晚食时,庄可卿饭桌上同娘说了自己的打算。
“嗯。”
秦蔓枝抱了孩子,嘴上轻应了声,可脸上却显出些担忧的神情来。
她之前一直以为女儿说的把薯干和粉丝配方教给大伙是像鱼田法子那般。可谁知这丫头竟然是想在村里办个作坊,而且都已是同村长和耆老们商量定下了!
并不是怀疑自家女儿的能力,只是办作坊这事,办的好了,人人夸赞,要是做的坏了,那以后该如何在村中立足呢?
庄可卿一直在思考明日如何同村民们说明的事,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娘亲情绪的变化,但沈凌却是敏锐的察觉了。
“娘,此时可儿并非有意瞒您,只是不想让您过于担心罢了。”
少年说的坦然,沉静的声线莫名让人有种信赖感,神奇地抚平了秦蔓枝心中的焦虑,“而且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她身边。”
直到沈凌说出这样的话,庄可卿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了娘的感受。
“娘,是我错了,只是最近有些忙,以后再不会如此,您就先原谅我这次吧?”
她故意坐到秦蔓枝的身边,同稚龄小童般的靠在娘的胳膊上,瞪了双杏核大眼,哀哀地请求着对方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