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其他法子想来就是搞养殖了。
庄可卿了然的同时,可也有了其他的疑问。
“那您怎的只养骡子,不养猪呢?一头猪养上一年就能长了很大,少说挣个二两银,也不比了骡子差呀?”
“你当我不想呢,只是这猪吃食上太麻烦,我就个孤寡老头,哪来的那么些精力伺候了?”
老爷子把旱烟口倒过来在板车上磕了磕,把里面的烟灰弄出来,接着便把烟枪往腰带上一别。
“索性地卖了,弄只驴马生了小骡子来养,除了冬日辛苦些,其他时候往山上一放,都不费什么事。”
庄可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怪不得刘爷爷见了她这薯渣粉这么激动。
有了薯渣粉,冬日草料同豆料便可少备些,可省了大力气了。
而且确实便宜。
一斤干料薯渣粉只两文钱,相当于白送了。
骡车到了地方,张大同狗子一起卸货。一共只有六袋,还没花了一柱香的功夫就卸完了,还给人码了好好的。
“这六袋搭配上草料,估计能吃上些时候。丫头你稍等,我取了钱来。”
老爷子说了声,丢下几人自己进了骡棚后面的破屋子。
不消半刻,他就提了袋子铜钱来,往庄可卿手里一塞。
“数数。”
“不用了爷爷,时候不早,我们还赶了回去。”
庄可卿笑着接了,回身就去牵大黑。张大父子跟在后面,也无甚好说的,只将麻绳扔回车上,等着和她一起走。
“哎,慢着。”
老爷子拦了一记,“你这薯渣粉我后面若是还要,该去哪儿买了?我瞧你们也不是总来镇北那块地方的。”
“爷爷,我们就在二李村,您到时直接在村后打听番薯作坊便好,村民会同您指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