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沈凌答的简单,庄可卿点点头,也没再追问,两人只牵了骡车,又买了些小玩意,在街边吃了顿热乎乎的面条,就往回走了。
回来路上又变了天,云层厚黑,风跟刀子似的,一张嘴就直往喉咙里灌。
沈凌把车上能摞在一起的东西全摞一起,空出小地方来,让她坐上去。
庄可卿起先不肯,可少年坚持的很,也不多劝,只在旁等着,大有你不上车我就抱你上去的意思。
最后庄可卿还是怂了,她乖乖爬上车,又把围巾紧了紧,在上面缩成了一团。
只沈凌一人牵了大黑,脚程快了许多,他们刚一到家,天上就又开始飘雪花了。
等了几人围着饭桌团坐下时,外面的雪都有一指厚了。
“还好你们去的及时,瞧着雪一场又一场的,怕是年前路都不好走。”
秦蔓枝说着话,把烘好放温的番薯细细剥了皮,塞到阿满手里。
小家伙好甜,抓了橙红的薯肉直往嘴里塞,糊了一下巴。
递给娘一块帕子去,庄可卿应道:“是啊,下雪了咱就在家里歇着,不出乱跑了。”
“可儿,你也是,年前这段时间就别忙了,总归豆腐生意不做,你也该多陪陪阿凌。”
秦蔓枝早察觉出这些日子小两口之间的微妙的气氛,她这个做娘的心中不免着急。可又实在不知这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只能趁了饭桌上有空,提点女儿几句。
凌哥儿瞧着冷冷淡淡的一个人,可性子沉稳可靠,根本不会这么幼稚了闹别扭,还得是可儿不好!
庄可卿要是知道自家娘亲这么想,可真是要冤枉了哭天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