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青年激动的一下站起,身后小凳都被他的动作掀的翻了去,只发出好大一声,连外头路过的人都是被吓了一跳。
“抱歉、抱歉。”
严博文尴尬不已,他还从未在同一人面前两次这样失态
过,此时口中叠声道歉,转身扶了凳子起来,不停作揖,连后面想说的话都忘了,只想快快付了银钱速速离去,免得继续在此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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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姑娘,一碗豆饮多少银子?”
庄可卿上前帮忙将凳子移开,浅浅一笑,“承惠两文。”
两文钱,在这街上倒是不贵了,更是比杏仁乳不知便宜了多少。
青年站在店内,手忙脚乱的摸了两枚铜板来,往桌上一放,拱手言谢,抬了推急急忙忙就跑了,倒像后头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可之后整整半个上午,从晨光微熹到人声鼎沸,周遭甜水巷邻居们的买卖都是红红火火,只庄氏豆铺冷冷清清,门可罗雀,除了最开始进来的严博文,后头竟是再无一人上门了。
“呀,庄姑娘,你这卖的是个啥?”
周婶家里开的酱铺,有男人顾着,也不需要什么人手,她一般要是起的早了,就会到街上买些个农人担来的新鲜菜蔬,顺便带几个包子、饼子的,给自家女儿解馋。
这会子走过庄可卿家店面的门脸,往里一瞧,见这冷清样子,心道不好,这秀才娘子做了什么生意了,怎的一点儿个人气都无?
自己可要不要去问问?
心里想着,脚下动作却是先快了一步,手里挎着篮子就往店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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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庄可卿正逗着小弟阿满,抬头见了周婶,面上淡淡笑着迎上来,倒是一点都没有为自家生意发愁的样子。
“我这卖些豆饮,还有豆腐,周婶你可口渴,我去端一碗来与你尝尝。”
说着,也不待周氏去拦,就绕道柜台后头,打了一碗乳白的浆水递了过来。
沁缙州并不靠北,这儿的人甚少有饮乳的习惯,就算夏日有店子卖些冰镇的酪乳,还是有一大部分的人吃不惯这腥膻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