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
他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单手撑地,艰难的站了起来,然后走回了房间。
姜殊坐在原地,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现在不敢再去找他,她只会让他厌恶。
直到深夜,四下寂静无人,姜殊才敢拿着绷带和外伤药,小心翼翼的打开卧室的房门,看一看席远深的情况。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夜灯,他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后背伤得严重,他趴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额头还有细汗沁出来。
姜殊踮着脚走过去,半跪在床边,想替他处理一下伤口。
鲜血干了之后,和衬衫粘在一起,轻轻一碰,席远深就醒了,或许是伤口太痛,体力被耗尽,他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姜殊。
姜殊看到他清醒,手上一顿,瑟缩了一下,然后才小声解释:“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伤口会感染的。”
席远深没有说话,姜殊见他没有拒绝,就开始伸手处理伤口。
碘伏濡湿了伤口和衣服,姜殊小心地剥下衣服,狰狞的伤口露在眼前,席远深的身体因为疼痛在微微颤抖,她的心都痛得揪了起来,好像伤的是她一样。
“会痛吗?不好意思,我会轻一些的。”
姜殊的手微微颤抖,一边处理一边轻轻吹着伤口,但是有一些伤口延伸到了腰部以下,她不知道该不该脱下他的裤子来处理。
席远深没有继续讲话,姜殊咬咬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远...远深,你的伤,有一些我处理不到,我...我能不能...”
“脱吧。”干脆利索。
姜殊的脸红得快到滴出血来,虽然两人是夫妻,也做过亲密的事,可是她从来没有主动帮他脱过衣服,更何况是裤子!
“你在等什么?”席远深的声音响起,带了微微的不耐。
“好...”
姜殊把手从他的腰部伸进去,打算解开裤子的扣子,他受了伤,不好抬起身体,她的手就那么一寸一寸的往前挪动,笨拙的解开了他的裤扣。
他的身体滚烫,姜殊的手指好像被烫到了一样,瑟缩了一下。
裤子缓缓地褪下来,姜殊匆忙地处理好腰臀部的伤口,涂上药再用绷带小心的覆盖住,小声提醒席远深:“远深,我处理好了,还有几粒消炎止痛药,你要吃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