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席远深却好像昏睡了过去,并没有回应他。
司机看他没反应,忍不住小声嘀咕:“长得倒是挺俊的,大半夜醉醺醺地从别墅区出来,不会是被哪个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吧…啧啧啧,现在的有钱人,可真会玩!”
出租车一路飞驰。
半小时后。
司机看着后座的男人,语气里带了两分不耐烦:“嘿!大哥!到了,你醒醒啊!”
可是男人一动不动。
司机下车,拉开后门嫌弃地看了一眼,然后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真是晦气,拉了个醉鬼。”
他搓搓手,往席远深的脸上拍了拍:“嘿,醒醒!”
反复叫了几次,男人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到地方了啊,赶紧下车。”
席远深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手脚并用地从车里走了出来,然后身子一摊,就坐在了与画大门口的人行道上。
司机看他下车,钱也付了,理也不理直接上车一脚油门就开走了。
席远深坐在路边,头痛欲裂,他睁开双眼,看了好半天,才认出眼前的地方。
与画艺术馆。
自己怎么会来这里?
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口袋想要拿出手机,却发现前口袋里空空如也。
手机……丢了?
他坐在路边,冷风一吹,头更痛了。
现在深更半夜的,商户已经全部歇业,附近也没有居民区,一眼望不到头的人行道上空无一人,就连路上的车都半天见不到一辆。
他没钱,没手机,甚至连个外套都没有。
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与画艺术馆的二楼,居然隐隐亮着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