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下,女人一张脸惨白无比,毫无血色,身上更是不带一点温度,也没有任何的呼吸,两个初生儿更是如此。
明明他说几句会顶嘴的女人,此时此刻却没有任何顶嘴的意思。
“温酒酒,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你给我起来!”
“傅司忱,你疯了吗?你离我们酒酒远一点!都是你这个畜生,不是你,酒酒怎么可能会死!”
“温酒酒,你死了刚好,我说过,你跟孩子死了更好,你们都让我恶心!”
砰!
一个拳头砸在了傅司忱英俊的脸上,随后便是一脚狠踹,傅司忱跪在了地上。
他一张脸阴鸷无比,双手却在不易察觉的颤抖,视线直勾勾的看着白布下的人……
“现在你高兴了,她跟孩子们都死了,你就可以花天酒地了?你们傅家没有资格给酒酒举行葬礼,酒酒跟孩子们的尸体,我们几个干爹带走了!”
“谁敢带走她的尸骨?”傅司忱眸子里闪着疯意,“这个女人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