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润又点了点头,直言不讳的回答道:“正是孤所画,此女子正是茗怜。”
“好,殿下坦荡,老夫再问你。”
“那门口的诗抄自何处?”
“哦?”李重润一愣,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记得前世的时候范闲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在这种事情还真能发生。李重润没有隐瞒,直言不讳道:“秦观老先生的作品。”
“秦观?”黄砖佳思考片刻后,摇了摇头,回头看着跪在身后的学者问道:“你们可听说过秦观老先生的名号?”
众人思索片刻后,都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殿下莫要蒙骗我等,秦观老先生的名讳我等从来没有听说过。”
李重润心中无语,你们肯定没听说过啊,“世间书籍众多,难道您就都读过不成?既然我已承认是我抄袭的,不就够了吗?”
黄砖佳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便没有继续深究。
而是看着李重润继续说道:“既然殿下已经承认,那么老夫再问你一句,为和要把如此佳作与清倌人的画卷放在一起,辱我文人!”
这是什么烂借口,怎么找出来的?
就不能有更好一点的理由吗?
我爱干嘛干嘛,管事什么事,别说是你,就算是以后秦观老先生看到这首诗,也只会恍惚的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绝对不敢说我李重润抄袭。毕竟是我第一次当着世人的面前说出这首诗的。
你们算个屁。
思索间,李重润看着众人毫不留情的说道:“你们是不是吃饱撑的有毛病,我爱干嘛干嘛,管你们屁事!”
“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黄砖佳听着李重润话,吹鼻瞪眼的甩了甩衣袖,差点站了起来,蠢蠢欲动的身体,晃晃悠悠的还是跪了下去。
黄砖佳身后的众人听着李重润的话,都有些吃惊,刚刚还是温文尔雅侃侃而谈的李重润怎么就骂起了人。
现在的法律还没有对著作权加以保护,就算是保护,李重润抄写的这首诗,在当今这个世上,就没存在过。
再者说,将这首诗与清倌人的画卷放在一起,怎么就侮辱文人了?
那柳永写诗作词,有多少灵感是在一进一出的摩擦中产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