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润看着众人吃惊的样子,心中不免彷徨,这本是唐中期著名文学家韩愈《师说》中的一句话,自己只不过是借鉴过来而已。
但若说是别人所言,可能有陷入无休止的盘问中。
他看着张九龄,坦荡的说道:“我并未对你有任何教诲解惑之实,也无传道授业之事,还非你的老师。”
张九龄闻言,有呢喃思索那句话一番:“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越想越精辟,越想越贴切。
张九龄神色激动的跪在李重润的面前,“能为先生之徒,此乃子寿荣幸。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徒弟拜师傅,天经地义。
李重润用一句话直击张九龄内心,并非草率。
昨日比试诗文之时,张九龄已然对李重润的才华所折服,今日再听此见解,心中倍感激动。
李重润紧忙将张九龄搀扶而起,这等明相,让李重润惶恐。
将张九龄扶起之时,李重润看着脸上漏出尴尬之色,毕竟抄张九龄的诗打败张九龄实非道义,心中难免有些愧疚之意,但随即夸奖道:“子寿他日作为,定会直冲顶峰。”
张九龄闻言激动,李重润也并非画大饼。
就算是没有李重润干预,他也会成为岭南第一人,成为开元盛世最后一名宰相。
二人心心相惜片刻后也没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结。
“老师,您这一年级、二年级,所谓何意?”张九龄不解的看着李重润的划分。
李重润看着划分出来的每个教室,心中有一套理论,“不日我们会将所有适龄儿童按照所学程度划分成不同等级。”
“水平高一点的去高年级,水平稍微弱一点的学生,入低年纪!”
张九龄听出大概,有所了解,所谓高低年级,是按照现在掌握的学识水平区分。“所谓适龄儿童是多大?”
“八岁的男孩女孩!”李重润解释的说道。
张九龄与左卫将军闻言惊掉了下巴,“不是因为年纪,而是因为男女。”
男孩入学,不是什么新鲜事,而女孩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