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一幕上演了,他肩上鸟儿似通灵性,闻言扇动着翅膀就朝布包飞去,尖嘴一啄,布包就被它挑开,露出里面黄澄澄的小米。
秀娘欢畅地叫唤一声,一只鸟蹲在布包里,埋头吃小米。
中年人的视线转过来,盯准凌雨桐,问:“你是谁?”
凌雨桐眼眶一酸,嘴角抿得平直。
师父……
一声呼唤卡在喉中无法说出,这一世她还没能拜师。
凌雨桐咳了口血,低声道:“我想寻求您的帮助,阮医师。”
阮傅:“没听见吗?我是宫里的驯养官,只医兽,不医人。”
“不,您医。”
阮傅眼神一闪,眼前女子眸光笃定,似是确定他会医人。
而且,驯养官这个职位只活跃在宫内贵人之间,他的姓氏除了贵人,外界人鲜少知晓,外层宫中人都只称他一句驯养官。
可这个一身伤痕的女子,却一口叫出他的姓氏。
他侧过脸,虽然一贯只医兽不医人省了不少麻烦,但谁都不知道,就她知道,还是让他升起几分兴趣。
他轻咳一声,指着布包。
“那你又是怎知秀娘爱吃小米,小米能勾着秀娘前来,也带来我呢?”
凌雨桐眼眶更酸涩,她低低地说:“原因我不方便说,但我就是知道,秀娘只爱和名贵药草混过的小米。”
“您也宠爱秀娘,不会放它独自觅食。”
“我更知道您的名讳,阮傅。”
阮傅眼中异彩连连:“你……”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需要您的帮助,我性命濒危,只精神活跃撑不了多久,而且,我的同伴也在附近宫殿,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一串话说完,已经是气血两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