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安静。
祁夫人皱眉:“赵夫人,当时是你求着要把铺子接手过去的,韵儿问过了我,我们仔细商量,是信任你才将铺子给了你。”
“现在,你这……”
赵夫人脸色一僵。
她当初可是为了挣钱才要铺子的,谁知道这个铺子就是个无底洞。
成天的没几个客人,反倒是补货费了她不少体己钱。
那可都是棺材本!
哪儿能浪费在祁家的铺子里头。
凌雨桐脸上也浮现为难神色。
“赵夫人,不是我不答应,您瞧,我也才收了徒弟,亭越还小,我要教他的还多着,恐怕也是无法管理铺子的。”
赵夫人一听,这会儿还哪来对亭越的偏见,她眼珠子一转。
“这,你看,亭越看起来也就是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学东西快的时候呢。”
“我听说雨桐你医术不错,那铺子里除了米面粮,空地大着呢,平常人迹罕至的,你就当是在那教学,多好啊。”
“又看了铺子,又教了徒弟,一举两得~”
米面粮跟学医术有什么关系?
凌雨桐眼神一闪,看着赵夫人精光闪烁的眼,心下一哂。
不过,赵夫人还真误打误撞,说中了她的一些安排。
只是,她脸上还是为难。
甚至还装作没主意地看向祁宴。
祁宴呼吸一窒。
若不是心里清楚明白地知道她的一切安排,他还真要被她这眼神摄了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