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中掠过一丝贪婪。
凌雨桐一笑:“不过,一切的前提都是,我看不好。”
“既然是特殊的病,那得用特殊的方法来治。”
“徒弟,拿为师的银针来。”
隔着一层轻纱,亭越打开裹着各种长度的银针。
凌雨桐取了针,将纱一撩,人就戴着面纱走了出来。
陈家四兄弟呼吸一窒。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呢?大概可以用勾魂夺魄来形容吧。
美丽是一切原谅的开头,也是会让人放松警惕的毒药。
陈运捂着心口的动作猛地一顿,直到他的眼睛被银针晃了一下,有点闪眼。
凌雨桐的视线在他脸上一掠而过。
手上银针熠熠发光。
“是这儿疼吗?”
不知道为什么,陈运有不详的预感。
他觉得本来不疼的心口,现在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是。”
“麻吗?”
“不麻。”
他好像被蛊惑了一样,凌雨桐问什么,他答什么。
然后,他猛地双眸暴睁,一声尖叫卡在喉间,要发不发的,表情骇人。
而后,他对上了凌雨桐沉静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