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女声在头顶响起。
一股战栗感从后背爬上脖颈,他重重一抖。
不能犹豫了。
他忍!
仰高了脖颈,准备迎接新痛苦的来临。
过狠的剧痛让他忍不住痛叫出声,但在才发出第一声的时候,就遏制在喉咙间。
因为,神医说,他不该疼。
他该是痛苦大减的。
硬生生憋着一口气的他,听见凌雨桐惊讶的低呼。
“咦?你不疼吗?”
“我刚刚把最初的银针拔了,你该恢复疼才对呀,怎么一声不叫,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陈运浑身僵硬。
“你说什么?”
逗他玩?
凌雨桐眼神一冷。
“果然和我最初说的一样,根本没有什么病,你的心口疼,是假的,装的。”
“你根本做不出自然的应对银针的反应,只能随着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脑病,真的一点也没冤枉你呢。”
陈运喘了口气,他低头一看,刚刚的银针已经拔出去了,但是心口的疼也是真的依然存在着。
他气得瞪眼,指着心口:“那为什么我这里还疼!你不是把针都拔了吗?”
“你根本没有医术,你把没病的我扎出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