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惊鸿这么不冷不热地回道。
祁宴表情未变,他眼睛四下看看,状似不经意地问:“诶?近日,倒是不见喻二公子,他去了何处?”
喻惊鸿不可思议地一滞。
他鼻子险些气歪了!
当着他这个嫡出的面,问那个庶出最近干什么去了,岂不是在啪啪打他的脸?
而祁宴脸上的表情,好像是真担心这回事儿似的。
祁宴担心个鬼!
胸膛剧烈起伏,喻惊鸿冷冰冰咽下这口气:“我不知。”
“若无事,我走了。”
若是怕圣上知道他在差事上动的手脚,方才在殿上,他定是要据理力争的!
好好一个肥差,他好不容易借了信息差,费尽心思让其变成谁也不想碰的苦差,准备自己美美享用成功果实。
结果,他没算准圣上的心,还叫对头祁宴白捡了个便宜!
对头……
喻惊鸿大步走远。
祁宴缓缓勾起个笑,现在,他眼底还哪有一丝真诚谢意?
祁家跟喻家,这次是新仇旧怨一起算了。
且看谁棋高一招。
另一边,星月阁内。
赵夫人扭着腰来回走,见着人就跟人攀谈几句,百姓们被她花哨的语言迷惑,还真就一口一个老板地叫。
几乎今日每个进了星雨阁的百姓都被灌输了这一概念,十足的离谱。
刘掌柜将一切看进眼里,缄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