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三哥还是很顾着自家人的嘛。
她拍拍亭越的肩膀,歪头:“徒弟,你说,方才你拿过来的药包,里头包的是什么?”
亭越腼腆一笑,少年的声音略微低哑,说道:“药包里面,包着的是昨日用了没丢的药渣,虽是名贵药材,但是已经煮过多次,失去药性了。”
祁泽楷嘴唇微张,愣了好半天,忽然大笑出声!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瞧着才没了书呆子的劲儿。
“我看行。”
不过,笑过之后,祁泽楷的表情难掩落寞。
长孙牧真的是他关系最好的一位友人。
凌雨桐抿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总有机会,亲口问问对方,到底为什么。”
祁泽楷重重点头。
星月阁人头攒动,热意辣得很,炙烤在身上,安宁在心里。
此时,京城外,祁宴对高县令的再一次凑近说话,表示惊讶。
他眉锋一挑,语气略带一丝公事公办的调侃。
“高县令如此平易近人,令我惊讶。”
“不过,这是不是也太近了些?难不成……高县令是……”
“断袖?”
高县令顿时浑身一僵。
他大退步立马离开祁宴两步远,唇上两片胡子都吹起来了,义正言辞摆手。
“我绝无可能啊!”
“祁公子,这可不是能随意玩笑的话题,要是让圣上知道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