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看着对方一秒,忽然道:“这钱比说好的多些,以你的本事,换个地方也能生存。”
“懂我意思吗?”
这人一愣,继而明白过来,恐怕他今日招惹的,是位大人物啊!
而这位公子的话……怕是提醒他,赶紧走才是求生之道。
想通之后,他倒是没气这差事人家没提前说明危险程度,反而感念这位公子肯多一句嘴。
毕竟,钱多事儿简单的活儿,想也不会多太平。
“懂懂懂!再懂不过啦~”
这人又掂量了下钱袋子重量,一溜烟的工夫,就蹿没了影子。
祁宴并未多看,直接吩咐:“走吧,回去。”
入夜,祁宴将白日穿的衣服脱下来,叠成方正的豆腐块,然后……狠狠卷入药草包。
那是凌雨桐给他的方子,时间紧急她来不及配太多,只配了一份带上方子,就让来澈快马加鞭带过来了。
白日,他们除了去差使人办事,便是暗中拿了抓的药。
将衣服卷入药包后,祁宴本人直接踏入浴桶,将药包全部倾洒在桶内。
“来澈,不必熄灯。”
低沉的嗓音从内室传出,来澈忙应了声,漆黑夜色,唯有这间房,亮如白昼。
祁宴闭眼,感受着热气蒸腾。
他的手心紧紧攥着角落绣着兰花的手帕。
一股更浓郁,却清香的味道席卷了他,果然盖住了那股香味。
同样是夜,一间豪华客栈内,周洛羽不耐烦地脱了衣服,狠狠丢在地上。
“真是晦气!”
“这里怎会有这样大胆的人,本皇……公子都说了让他滚,那人还跟狗皮膏药一样,非得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