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为何?
他本是要脱口就问的,但当望进她的眼睛,心中那些话忽的就说不出了。
他在心里承诺过,无论如何都会信她的。
所以,不必问。
她的缘由,她若想说,她会说。
祁宴心里一轻,注视着凌雨桐的眸光更添了一丝温和。
“好了,你快回去吧,二皇子那边指不定还要闹些什么,我在这边稍作休息,也要去告辞离开。”
“阁中还有病人等着我呢。”
祁宴下意识抬眸看天色,紧接着蹙眉。
“太赶了,你会很累。”
“病人不能等到明天吗?他们是疑难杂症,不是绝症。”
凌雨桐脸上掠过一丝惊讶。
她仔细瞧了祁宴一眼,只见他眼里是纯然的对她的关心,而他的话,也是以她为主。
本来嘛,若是寻常自然到阁中的病人,她晚到一会也没什么,但是这个病人,不一样。
她好笑地跟他说了长孙牧跟三哥的牵扯。
果然,祁宴眼眸沉下来了。
他显然也明白了,这件事的重要性。
凌雨桐低低道:“目前我也只能抓住一切机会,从老人家嘴里套出点信息,长孙牧这个人很会伪装,跟三哥……”
“虽然我已经告知三哥他的可疑之处,但是我瞧着,三哥的个性怕是会一时冲动去问个水落石出。”
“万一那个长孙牧背后有人,那样就打草惊蛇了。”
祁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