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有点心慌。
阁前门上悬挂的风铃轻响,有人进来了。
松月若有所觉地抬眸:“姑娘,你回来了!”
凌雨桐点点头,吩咐:“让他们去诊台等着,我换身衣服,稍后就来。”
“是!”
长孙牧僵着脸,心里老大不情愿,但还要装着担心母亲病情的模样,搀着人往前走。
凌雨桐戴了面纱,低声和长孙牧询问回去后的反应时,长孙牧两眼一抹黑,瞎说一气。
那些包好的药,他不等回去就给扔掉了,还好生警告了“母亲”一番,想好,下辈子吧!
他就是要以“母亲”病情迟迟不愈为筏子,好滋生一些什么。
但今日时间过长的等待,让他有些警惕,而更多的,是怕。
计划在完成之前都有无数夭折的可能性。在计划完成前,他不能露出一点马脚,这是基本素养。
编到最后,长孙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凌雨桐定定看他一眼,摆手:“我大致知道了。今日也是要是施针的,出去等吧。”
她低眸开始准备待会要涂的草药。
长孙牧蹙眉,他权衡一番,最终决定出去。
他对“母亲”了解不多,不如有点距离,更好编造谎言。
谁知,他转身刚出去,凌雨桐就扭头吩咐:“亭越,待会儿你来施针。”
亭越一愣:“师父,可是我没有……”学。
凌雨桐对他眨眨眼,口型道:“装下样子就好,她不用再施针了。”
亭越瞬间懂了,点头。
在他们交流时,老人家一直低着头,并没有显露出对他们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