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吧。”
“是。”
凌雨桐微微垂眸,深藏功与名。
只要结果达到了,是谁完成这个过程,都无所谓。
“你可看过了祁宴身上的伤?如何,可有大碍?”
凌雨桐抿唇,摇了摇头。
虽不危及性命,但也冒险极了,旧伤几乎全部崩开,祁宴却像个没事人,还敢跟她皮。
皇后一看她这神色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皱眉道:“虽然此番得了赏赐,圣上也是宽慰的态度,但实际上,却是踩在了刀尖上,接下来才会被实打实地挑错误呢。”
“你们且注意着,近日别让祁宴太露风头。”
凌雨桐点头:“娘娘,臣女明白的。”
话都已经对着圣上说出口了,她今夜便要留宿宫中了,长孙牧那边有亭越,撑个一时半刻倒也无事。
一夜悄然过去。
天蒙蒙亮时,喻家管家收到一封未署名的来信,刚拆开,他后背就惊出一层冷汗。
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后,他将东西往怀里一塞,就要赶紧回房里去。
可走时的他没有发现,已经有人悄然靠近了他。
干脆利落的一下,管家根本没有反抗空间就倒在了地上。
来人从他怀中掏出信封,看过后,火折子一擦就着。
信封被火燃烧,跳跃着火红的光,映出一张苍白、病态的脸。
他笑了。
声似恶鬼。
“这么正义的人士,怎能便宜了区区一个管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