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越深深皱眉。
“你怎么能如此不上心呢?这可是……”
凌雨桐抬手,亭越憋着气忍住了,不再说。
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眼眸微眯。不管这是长孙牧的计策还是什么,但不把人命当回事,就彻彻底底踩中了她的底线!
她眼眸微冷,直说道:“抱歉,因为你的不上心,我现在也无法推断老人家脉象如何、程度如何。”
“也就是说,我现在对老人家的病,也一筹莫展。”
她话音落下,就一直在关注长孙牧的神色,心道,对方脸色苍白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但这种情况下的伪装,却叫人更气。
老人家眼里的光已经黯了,也没随着长孙牧演戏,低着头,像是无助的孤寡老人,静待最后一程在生命轨迹中结束。
长孙牧眼中的神色在变化,他说话非常大声。
“你说你有办法的!”
“祁兄说你能治我才带着母亲过来的,现在你却说不能治了?”
“凌神医,别开玩笑了。”
紧紧皱着的眉毛下,一双昔日含着虚伪感谢的眼睛,现在变得充满怨恨、责怪。
凌雨桐忽然笑出了声。
她忽然不想再陪他玩这个拙劣的游戏了,这样真的很没劲。
“你的打算就是这样吗?”
“想薅掉我这顶神医的帽子,只这么点儿计策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