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令牌,她大开方便之门。
这才有空去找赵松,询问她一直盘旋在心底的疑惑。
赵松,是不是和祁策有过接触。
如果有,又接触了多少,祁策当时是什么状态,他为什么会义无反顾投向军营,挡箭之后……究竟有没有救的可能……
凌雨桐闭了闭眼。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看见一个焕然一新的赵松。
对方穿着短打,一身利落,脸洗干净之后,头发梳好,甚至还略俊美。
她没有耽搁,也没有试探,直接就问了。
赵松的神色变了。
他眼神颤动着,仿佛终于寻回了心底那个夙愿。
闭了闭眼。
他缓缓道:“是。”
凌雨桐瞳孔一缩。
她刚刚的问题是:你是否在北疆和祁策有过接触,那场轰动的百姓混乱,高喊祁将军忠骨归家,是不是祁策想出来的。
她的唇颤抖起来,眼眸微微垂下来,情绪还是冷静的,心里却是撕扯得生疼。
她就知道。
没有一位有决策的领头,那场动乱不会开始的那么正好,又结束的那么合适。
既发挥了效果,又不会伤到每一个参与的人。
国法不责众,圣上也需要子民的信奉才能坐稳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他们聊了许多。
但都是赵松在讲,凌雨桐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