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桐皱眉:“我一定要知道发任务的人是谁。”
“不是说他们是暗夜分支吗?既然与暗夜水火不容,我去找暗夜的人,也许……”
“暗夜的人,不会管。”
时牧抬头,话音笃定。
“为什么?”凌雨桐迷惑了,不是水火不容吗?
祁宴顿了下,抬眼:“所谓的水火不容,只是你们主观认为,自分支出现,他们与本部还没有发生过明确冲突,是不是?”
凌雨桐一怔。
时牧叹气,叫人把赵夫人他们带了下去。
“是。”
“如你们所见,大理寺能跟随暗夜人的行踪,自然也有消息渠道知道他们和分支的关系,但,这一切都是我们根据看到的事情主观理解,实际上的,无从考证。”
“若是之前也就罢了,但现在若贸然在暗夜那边露了消息,万一他们不是水火不容,我们就陷入了被动。”
凌雨桐垂眸:“那岂不是,这个绰号叫钱袋子的,根本不能被抓住多久,就得把他放回去?”
不甘心啊。
一个酒疯子,一个钱袋子,名字倒是雅俗,但眼看着真相就在面前,偏偏隔了一层,不叫人知道,当真难受得紧。
祁宴眸光一闪。
“未必。”
“江湖组织有他们的规矩,我们,也有巧思。”
“人都落到手里了,不剥下一层皮,怎么能放呢。”
他说罢搁下手中茶盏,嗓音轻描淡写,却叫人背生寒意,直打激灵。
时牧和倪苍术都看向他。
怎么,凉飕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