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墨白来送东西,还真是一块锯子锯好的木材,锯面平滑,几块那么大的板子还能拼接,刚好是一个屏风。
凌雨桐哑然。
“这是……”他做的?
墨白在这会儿一点也不显大块头的木愣。
他回道:“主子一夜没睡多少,就在忙这个了。”
听后,凌雨桐更是心里复杂,墨白没有多留的意思,说完也就离开了。
松月过来时,满眼惊慌后怕,她还没张嘴,凌雨桐就抬手:“我知道,你先别担心,我没事。”
昨夜她把去烧水的松月认成苍芜,但后来直到苍芜走了她都没看见松月,她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但她当晚也去确认了松月的情况,松月只是陷入了深度睡眠,虽是药物所致,但对身体没有影响。
得知昨晚事宜的松月瞪大了眼。
“啊?那姑娘您还不快去跟祁公子解释一下啊。”
凌雨桐有些不自然。
“解释什么?”
祁宴又没觉得她是夜半会外男,他也说知道她是猝不及防啊。
松月眨眨眼,头一次觉得姑娘精明的脑瓜都用来思考计谋和怼小人了,这人情关系上,好似那什么都不懂的白纸。
“怎么能不解释呀?”
她头大得厉害,着急给凌雨桐说了好多。
凌雨桐听得脑袋发懵。
半天,她道:“可,我与祁宴又不是……事事都解释分明,将自己的行动都报备给他知道,是否不妥?”
松月:“……”
“谁说非是亲密的关系,才能报备自己的计划呀,姑娘,您想想,如苍芜那般阴晴不定之人,祁公子定有不同的见解,而且,您之前不是已经对祁公子敞开心扉了吗?”
她弱弱道:“我记得前段日子,您是会对公子说明您心中所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