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凌雨桐明面上回了府,做样子。但实际上却是没进府门就换了一身装束掉头又去了大理寺。
祁宴则是和陈净远聊完,又去了存放现银的地方。
两人各忙各的,明明同在大理寺,却是一下午连面也没见到。
昏暗的房间忽然迎来一抹亮色,酒疯子一怔,意外地抬眸,龇牙咧嘴。
“凌小姐,您还没忘了我呢。”
他瞥了一眼对方手里托着的长刀,眼皮子跳了跳。
“就算我是个将死之人,您也没必要拿这砍头刀招呼我吧?这伤可补偿得过了啊!”
随着她的走近,酒疯子的音调都带了颤音。
凌雨桐含笑抬眸,嗓音轻轻的,伴着手边拖地的刺啦刀声,有股别样的惊悚感。
“你不也还记得我呢。”
说着,她已经走到了关着酒疯子的门前,偏头示意侍卫开门。
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不说,就开了门。
凌雨桐勾唇,抬了抬手里的刀。
“怎么样,可锋利了,用来送你上路,疼一下就过去了。”
酒疯子脸绿了。
面皮狠狠抽搐了一下。
“你你你……”
他话还没结巴说完,就看见面前的凌雨桐猛地凌厉了眼神,手中大刀高高举起!
“啊……”
在剧烈的恐惧之下,他连呼吸都忘了,僵硬的身体缠满锁链,根本无从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