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疯子瞳孔一缩。
他的背后陡然升起巨大的寒意,然后听凌雨桐说:“可抱好它,约莫一个时辰,它就会醒了。”
“届时,你自会明白我说的是真是假。”
拉开门的声音在此刻显得那么刺耳。
“等等!”
酒疯子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凌雨桐回眸:“有事?”
酒疯子望着她的眼神已经含了深深的忌惮。他咽了下口水,低声问:“这药,于人体有害吗?”
凌雨桐笑了。
“那你是不要命,还是要病呢?”
这话一出,酒疯子连一秒也不敢犹豫,大喊:“我要病!要病!”
能活着,谁想死啊!他还有那么多好酒没喝,私藏的梨花酿还在树下埋着,想以后从组织退出来了,成了家和夫人共饮呢……
凌雨桐瞥他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
“想要命,就听我的安排。”
“听,我听!”
“我的私仇已经在刚刚报过了,现在,你纯粹是为了自己想活命而配合我们,所以,你该明白,在这个计划中,你该抱有多大的分寸。”
“入夜计划便开始。”
脚步声已经在看守间完全消失,侍卫一言不发地锁上门。
倪苍术和时牧在暗处看完了全过程,两人眼里的亮色几乎要溢出来。
凌雨桐一出来,看见他们,就讶然地睁大眼睛。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