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管家啊,看着点儿,等武公子派的人来了,领他们到我侄儿侄妇平时住的屋房。”
赵夫人眨眨眼,就这?
她有点没愣过神来,她可是要走了啊!都要离开这儿了,姑母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还真没有。
对上姑母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她顿了顿,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祁韵拉着凌雨桐,没多给赵夫人一个眼神。
“雨桐,你上次跟我说的……”
……
“这子,落在这里就是赢,落在这里就是输,为什么?”
佟太傅捋了捋胡子,脸上带着叫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武流光顿了一下,回道:“以困为攻是输,以守为攻是赢……”
他眼睫一颤,迅速低头:“多谢太傅指教,晚辈受益良多。”
佟太傅爽朗一笑:“好!”
武流光却是出了一身冷汗,但他面上看不出丝毫端倪,反而笑得和顺。
继上次逼他站队,公然在大堂之上给祁泽楷挖坑,现在,佟太傅是彻底在他面前露了对祁家的不满。
困是将祁家女眷锁在京城不得出,守是内涵祁宴跟随安南侯去北疆提前准备驭敌。
现在祁宴鞭长莫及,但无疑,这是能处理祁宴最好的时间。
他心里发寒,却意外的,对“对祁家人动手”没有排斥的感觉。
这时,佟太傅像是随意提起一般,问:“听说令堂搬到新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