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宫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右眼皮子一跳,她有不太好的预感。
不过,下一刻她手心里沉甸甸的钱袋子,治愈了她才刚刚升起的感触。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只是,盘旋在她心里的疑问还是忍不住让她问出了口。
“娘娘,您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像萧宝珠那样……”
什么“缠着”的话她皱皱眉,到底是没说出口,很快,皇后娘娘就给了她答案。
“本宫还是看得清情愫二字的。”
她眉宇间闪烁着调侃的色彩,缓缓道:“你与秋水之间啊,还不如你和祁宴的气氛来得和谐,你说,这能产生情愫吗?”
凌雨桐忽的脸一红。
很好,她就不该问。
……
边疆风沙大,灰尘多,策马奔腾的男儿们一个个也入境随俗,给自己裹上了特质材料的兜帽和衣盖。
祁宴只余一双眼露在外面,黑沉的眸尽管眯起来也十分凌厉,气势卓然。
安南侯偏头看了一眼他,虽一言未发,但眼里却满满赞叹。
他当初在大堂上说的,祁宴是个行军打仗的好手,并不是玩笑话。
得益于将军爹的关系,祁家的儿郎习武的各个骁勇善战,习文的也功名不小,只是,将军这个位置,到底树敌良多,他竟是一路追杀,都不知是哪家真正下了狠手。
这不是个好兆头。
安南侯的眼眸沉下来,刚要一夹马背朝前走,就看见祁宴朝他打了个手势。
前方风沙里,似乎有个人。
他们听见呜咽的女声,十分柔弱,惹人怜惜。